东照宫,元歌盖着鸾凤喜帕,静静的坐在床沿。透着盖头瞧着熟悉的地方,心里面还是紧张。从八岁到十一岁,她都是和泽哥哥同寝,可如今不一样了啊。
他们已经是夫妻,得、得行周公礼了。
越永泽身为太子,哪有那不长眼的,敢上前灌酒的。前来敬酒的,能举杯沾一沾,那都是给了天大的面子。酒过三轮,他便抛下一众宾客,换下了沾染了酒气的衣物,来到了寝宫里。
一把小小的金秤,掀起了鸾凤喜帕。
俩人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都远去,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眼中只看的见彼此。
元歌被那灼热的目光,看的脸上都发了烫,她终于受不住的垂下了眼。
合卺礼后,越永泽将人都打发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他们俩人了。
越永泽亲手摘下那顶太子妃鸾冠,揉着元歌的肩膀,柔声道:“这一身可沉的很,快换下来轻快些。”
虽已经离宫三年多,但是这几年里,俩人也是常常见面的。此时元歌一点也不觉得生疏,她不高兴的斜了一眼过去。
“你将人都遣出去了,我这一身的行头,自己可换不了。”
越永泽轻笑:“我帮你啊,从前我可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