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以往一样给她净手擦嘴。
这时才问:“福乐儿这是有心事,却不肯同泽哥哥说了吗?是生泽哥哥的气了?”
元歌打小就习惯,有事就同他说。现在憋了半天,还是没有憋住。她低着头,含含糊糊的道:“那个宫女,你是不是很喜欢。”
什么?宫女?
越永泽愣了一会儿,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对了,刚刚布膳的伺候人,好像是个宫女。
可他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去一眼啊。
真是个小醋坛子。
越永泽好笑的点了点元歌的鼻尖,忍不住爱怜的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明明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还问这样的话。”
“就不怕我伤心?”
元歌听了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半晌后嘟着嘴道:“可是你有教人事的宫女,我也很伤心的。”
“没有。”越永泽闻言,一颗心都快化了。
元歌惊讶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没有?”
“当然没有。”越永泽轻笑:“果然是个小醋坛子。”他当然不需要什么人事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