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洛阳来此赴会。
王玄应长相显得有些放浪形骸,马上又嚣张的开口:
“你们把大家伙叫来,不就是想处置沈法兴两兄弟的事上光明正大,让人无话可说吗?现在,刘兄意见不同,你们就打算置若不顾,既然这样,何必把大家大老远邀请过来。”
“是也不是?……”
王玄应说着四顾起来,朝着周围的人不停地问道。
很多人没有理睬他,连忙撇过头去,心里寻思:
“你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把我们拉上做什么?”
众人的表现让王玄应感觉好没面子,气得要摔桌子,一想这不是在自家地盘,又重重坐了回去。
“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既然我们来了,你们就不能独断专行啊,这件事还需要商量商量。”
说话的是林士宏的代表,脸上堆着笑容,眼珠子一个劲的转溜,让人一得是个小人。
然而那说话人并不介意,一个劲堆着笑。
“有道理,这事是全天下人的事,需要多方征求意见才是。”
一直没做声的宇文都有宏派来的那个代表,径自说道,语气平淡,却态度分明。
宇文阀和华夏之间的怨不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