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司礼的官员在她身上瞅了两瞅,就摇了摇头,然后,就是傅君婥出席宴会,她被留在了这里。
君婥穿上霞冠华服,她心里酸酸的,这就好比在两个鸡蛋中挑,一个被挑走,一个被无情的剩下。虽然傅君婥种种好心加善意,愿意让单婉晶去,自己留下,未免依旧让单婉晶心生落寞。
在叶慕的楼前等待他们两人从宴中归来,百无聊赖,心绪烦闷。
正待这时,突然从背后悄无声息出现一个人,在这里竟然还有还有其他女人出现,叫她如何不诧异。
婠婠从单婉晶背后走出来,面色平静如湖水。
她自然是知道单婉晶的,不像单婉晶对她一无所知那样,她对她的了解还很充分。
听到单婉晶的问话,婠婠面色依旧如同平湖,没有半点变化,嘴唇稍稍动,便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我当然是我,和你一样,要在这里等人的人。”
单婉晶确实是要等人,婠婠来寻人,人不在,也是要等人。
等人和等人是不一样的,但又是一样的。
“你等谁?”
“你说呢?”
“你究竟是他什么人?”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