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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绍回头,看了一眼桌上自己精心准备的要送给李秀宁的礼物,直觉那精美的布锦全成了一般的破布,上前抓住,一把将其撕开两段,柴绍手一放,两段各自落在地上,永远可能再修复。
这段时间来,柴绍一再容忍李秀宁对他的无视,他就像是贴在冷屁股上的热脸,就算是这样,他也忍了,他相信自己只要诚心诚意,依旧能打动她,让她对他感动,明白他对她的心意。
这次更是不惜花大价钱从天下搜罗,最后制成一件天下最精美的披风给她,谁知在这他希望将她重新拉回身边的时候,竟然会是两个人彻底走向决裂的时候。
人都是有血性的,女人更是有血性的,此刻已经不能够再容忍。
柴绍走了,将门重重地碰上,两个门叶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门外侯着的人被吓了一大跳。
李秀宁看着桌上空空的托盘和地上洒落的碎绸布,心情有些复杂,柴绍对他很好,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感觉,有的只是下意识的抵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在柴绍走后,她想起了一些事情,让她心中本就复杂的心绪更加复杂,其中带上了些许悔意。
柴家一直是李家想要交好和笼络的,因为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