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远的声音传来,了空一步踏出,凌空数丈,再次踏出,出现在了桥上。
同样地对着师妃暄点头诵一句佛号。
师妃暄神情平静地抬手行礼,整个人似是将此间一切恩怨争斗放下,可以安心归去。
这一切仿佛就要这样归于平静。
这个天下,很多人眼里,慈航静斋就是禁区,不能得罪和冒犯的存在,慈航静斋出来的号令和圣旨一样管用,有时候会更加管用,因为慈航静斋可以为天下择主,谁当皇帝慈航静斋是有话语权的,某种程度上,更具有公信力。
但凡是总有例外,即便神圣如慈航静斋,也不是人人都心存敬畏。
“这就要走了?”
声音传来,带着很是可怜无辜的语气,实则是一种戏弄和调戏,在师妃暄朝桥下走去的时候,似笑非笑声向四周传播开去。
听得在场的人都是满肚子的惊诧。
这绝对是老虎头上拔毛,不是艺高胆大的人是做不出来这事的。
风中的凉意似乎变得有些渗人了起来,很多人下意识地紧了紧袖子口。
“怎么,你想让我留下?”
“这是我的好机会,你说我会不会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