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这事儿,我就不好跟金夫子透露太多了,毕竟······”陈老爷是个商人,自然该有的精明还是有的,这种把柄直接告诉了金夫子,那金夫子完全就可以踢开他了,他才没那么傻。
金夫子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想要好处的,当即冷哼一声:“你有什么条件?”
陈老爷笑了:“金夫子果然是爽快人,跟爽快人说话,就是痛快。我最近有一批货要从江南那边过来,到时候到了,难免有很重的赋税,我听说金夫子跟锦罗城的知府大人关系一向要好,不知金夫子能不能出面帮忙说个情······”
“好大的口气!一来就想让我给你把那么多的税给免了?你当知府是我当的吗?就算是我,我也没这么大的人情给你!”金夫子气恼的道。
其实也是因为金夫子跟知府大人其实没那么好的交情,要是跟知府大人说这些,人家恐怕搭理都不搭理,但是他当然不能这么说了,只能将自己的架子给摆高了。
陈老爷便道:“金先生帮忙在中间搭个线就好,其余的事儿,自然还是得让陈某自己来办。”
破财是免不了的,到时候给知府塞些钱,求个通融就好,可陈老爷身份到底是太低,连知府的面儿都恐怕难以见到,更别提跟知府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