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如今这副德行,你以为他能忍?我相公对于自己的女人可占有欲大的很呐,别说被睡过的,就算是被人沾了一下手指头,他都能大发雷霆,沈娆,你以为你现在在我面前还有威胁吗?”
沈娆的脸色渐渐惨白了下来,原本暴躁的情绪也逐渐的平复,蔓延上心头的,只有深深的绝望,从未有过一刻,她绝望至此。
香梨俯视着她,像是再给她下终极审判一般,冷声道:“若非你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也不至于如此,我从来不是心慈之人,谁盼着我死,我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今日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的报应!”
说罢,香梨便也懒得再多呆,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若兰自然也是跟上,留下沈娆和花茶主仆二人在这屋内,承受着压抑到了极点的气氛。
花茶不敢说一句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到现在还弄不明白,那些她喊来围观李香梨偷情的人,怎么会成了围观自家小姐偷情的人,为什么自家小姐安排的一切,没有发生在李香梨的身上,而是发生在了自家小姐身上,可此时,她却已经没有半点心思去弄明白这些了,看着沈娆此时惨白的脸色,她知道,自家小姐的这辈子,完了。
平南侯府的客人们很快散去,香梨自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