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别人也不会多想什么。
香梨轻笑一声,便由严思安带到一个小园子里的石桌前坐下:“不敢当。”
严思安亲自给香梨倒了茶,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才低声道:“沈娆跟你说什么呢?”
香梨摸了摸自己还微微有些疼的手腕儿,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她心里恨我是理所应当的,这会儿见着我了,自然得放几句狠话出来,只是······”
严思安奇怪的问:“只是什么?”
香梨微微蹙眉道:“只是我怎么觉得她有些奇怪,今日说的话,让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别的事情一般。
”
就算嫁给了严勺,也丝毫不影响她成为最尊贵的女人,难不成她还能指望严勺当皇帝不成?这什么笑话?大周朝所有的皇子们都死绝了也绝对轮不到严勺啊,再者,她说会毁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她指的是什么?郭寒?她能靠什么毁掉呢?
其实今日沈娆说的都可以当做笑话,可她的眼神分明那么毒辣,那么自信,似乎,她已经有所准备了一般,是什么呢?
香梨细细的想着,却没能想出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扭转沈娆的命运来,连沈家,都早已经放弃了沈娆这个女儿,郭寒的暗卫打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