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如既往的看不到底,京中从前总是盛传,这位元大学士是最亲切,又是最温柔的人,他似乎几乎没发脾气过,总是笑的十里春风一般,那勾唇一笑,不知迷倒了多少闺阁少女,可真正熟悉他的人却知道,他那十里春风的笑容下,藏着多少疏离和冷淡。
小竹抿了抿唇,才总算问了出来:“你身上的毒,可解了”
元瑾生面色不变,似乎早有准备他要问这个了,随意的扣上了茶杯的盖子,轻笑道:“没有解,我此时如何坐在你对面的那噬心丸,发作起来是寻常事儿我这等只爱舒服的人,可受不得这样的苦,若是这般,还不如早早的自杀死了去。”
“噬心丸的毒,听说无药可解。”
这些年来虽然心里盼着他还活着,可真正看到他这般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还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所谓的无药可解,只是当时无药可解,后来调配出来了便是了。”
元瑾生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神色清冷的女人从屋外进来,她穿着朴素,只是一身棉布衣裙,头上戴着一只沉香木的木簪,随意的挽了一个髻,声音也是说不出的冷淡:“来客人了”
“唔,”元瑾生指了指那个女子:“挽月,小有名气的神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