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没有站稳。”
狄可可忙摇头，手轻摆，“不，不是的，要不是我突然拉住你，你也不会站不稳，还是我不好。对不起。”
孟衍笑了笑，没有继续谈论到底谁对谁错这个话题，“我有备用的礼服，就在楼上的休息室里，上去换一下就好，不碍事。”
狄可可点点头，表情勉强好了些，但还是很苍白，“我......我可以一起上去吗？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孟衍没多想，笑着点了点头，“可以。”
这个休息室是顾城和孟衍专属的，里面的空间很大，分为内外两间，一间里面有张床，和一个不大的浴室和洗手间，外面则布置了两组沙发椅，供人放松。
进了休息室，孟衍就之间推开了内室的门，进去换衣服。由于礼服轻薄，所以除了衣服，她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酒渍，黏黏的，让人很不舒服。孟衍皱了皱眉，直接脱掉衣服，打算简单洗个澡再换衣服。
而外面，狄可可紧张的坐在沙发椅上，她酝酿了一下，才声音艰涩的开口：“对不起。”
顾城表情不动，“没关系。”
狄可可道：“我不是说刚刚的事。我是说之前，我很抱歉。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