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干,整个人跳上去后突然用力向下拉,一下就拉断了,接着又在凹凸地面将枝干踩成一节一节。
就这么重复了六七次,最后用细枝将所有的捆绑在一块拉了回去,回来后,易天先快速的进去烤一下,在不烤他真熬不住了。
看着易天冻得都有些肿了的手,林蓓蕾很想去帮他暖和下,可易天坚决不让,那是怕她的寒病又发作。
“你真好!”林蓓蕾说。
“那还用说,我不好谁好啊!”易天得瑟的说,其实心里特不是滋味,尤其是脚上,连他这种体质都快冻裂了。只是,这些他不想让林蓓蕾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个性,再苦再难,那都是男人应该承担的。接着他又道:“其实啊,一开始还有点冷,但习惯了其实没啥,以前我在山上,下雪天衣服没穿就在外面练武呢!”
“嗯!”林蓓蕾应了声。
其实她感受得到易天是在逞强的,如今外面有多冷都无法估计了,哪能是正常世界里的那种下雪天呢。不过易天既然不想她知道,她也不需要表现出来,免得互相难过。
想着没事做,她准备给易天讲一些曾经遇到过的有趣事,易天当然想听,于是她就开始讲了。
“一年前我跟一把手去外地出差,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