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带着船长离开了,在他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位手下。
“你来给他解释一下。”
等中年男子离开之后,被留下的那位手下这才抬起了头,看向了柳治。
柳治一见这样的目光,就知道这种人的脾气,他直接说了一句,“我是贵族,我姓艾兰茨。”
那位一听,也被噎了一下,“好吧,贵族了不起啊,再了不起你和白银舰队的指挥官大人说去啊,我告诉你,这次转向是指挥官大人的意思 ,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现在这船不去塞维利亚了。”
其实刚才那名中年男子已经说过了这件事,眼前的这位手下,再说一遍,除了让船上的商人更为愤怒以外,没有其他的用处。
柳治有些不太清楚,为什么那个中年男子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像其他商人那样哭哭啼啼的,也没有打算拿钱贿赂这位手下,他只是在那里平静地听着,好像这一舱的货物不是他的一样。
反而是那位手下,在讲着讲着,越讲越不爽,最后他重重地拍了一下舱门,指着柳治说道:“你有没有在听?”
“有,但你翻来覆去地讲着这次海军对海盗打击力度有多大,这次无法回塞维利亚是个意外,这又有什么用呢,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