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乔治在印尼失踪了”。印尼现在是个什么混乱的情况,也许普通人并不清楚,可是约翰·萨拉扎尔也清楚得很,所谓的失踪往往伴随着死亡,而且很可能是很惨的那种。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约翰·萨拉扎尔清醒过来,电话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他丢下电话,倒进沙发里,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约翰·萨拉扎尔的右手无意间碰到方桌上的一张纸片,他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下午有人递给他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请务必拖延对印尼的议案……”。当时有人向他许诺过很诱人的条件,他也有点动心,不过现在再看到这张字条,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恨意,他甚至有些后悔,也许要是早一点通过那项议案,乔治就不会失踪。
想到这,约翰·萨拉扎尔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那项议案必须马上通过,而且他还打算亲自去说服自己的朋友来支持他,甚至他还打算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推动联合国派驻维和部队到印尼。“也许乔治还活着,”约翰·萨拉扎尔安慰着自己:“也许这些努力能救他一命。”
在这个夜晚,在美国各地接到同样电话远不止约翰·萨拉扎尔一个人,虽然他们的身份各异,但是悲伤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对印尼的愤怒都是一样的,而且这种悲伤和愤怒以他们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