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噪音,我马上调整方向,攻向另两只提着棍子的毛熊。说实话我也压根儿没有检测过自己的踢力有多大最多只是当初在酒吧喝酒打架的时候毛糙地练了几下,既然以前巅峰时期踢一两根手臂粗的树枝没有问题,踹断几根肋骨胸骨大腿骨什么的,应该问题不大。
扫,踹,踏…..都是踢技中最简洁的招式,只见一招放出去,就有一只毛熊惨叫着飞了出去,不出十秒钟,所有手持钝器的家伙就都被我踢飞了,
但是趁着这些家伙争取到的时间,六把利器已经把我围在了中间,像捕食的毒蛇一样不断探出毒牙作为试探。
对付锐器我并不擅长,因为我爷爷在教我武功的时候就评价我是“刚猛有余,变化不足”,这个缺陷让我对上兵刃容易被划伤。而且这种被全方位保卫的情况是最凶险的,因为人极难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哪一个角度先发起攻击,只能尽全力戒备,我感觉自己的整个感官都敏感到要断裂了。
吐出的废气化为了白色的凝霜,在空中袅来袅去,除了脚步和喘气现场几乎没什么其他杂音。
到底是哪一边先来,前面……..还是后面。
突然,一股触电般的寒意从脊背上蔓延到整个头皮,我猛地俯下身,下一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