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顺眼,所有他的提拔速度慢地吓人,直到担任我们教官的前一天,才被感觉有些不太像样的官僚们提升为上尉。
我们在暗地里猜测,或许那些家伙的意图就是暗示我们像做掉野猪一样做掉他。
真他妈一群混蛋。
我的检查结果是,腹部中了一枚短弹,肠子被切开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好在重要器官没有受损。对付这种伤口医生也没用什么特别技术,掏出弹头,插上导流管,让它自个儿慢慢愈合。
比较倒霉的是这种状况还没发吃硬质食品,于是我硬是喝了一个月泥浆一样稠不拉叽的燕麦粥,喝到最后一看到这玩意就头皮发麻。
中间弟兄们都来看过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文艺青年状态,问又不肯说。说老实话,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吊我胃口了,正当恨不得抓个人来打一顿拷问的时候,铁牛和大头两位大哥压轴似的来了。
“呵呵,哥们,最近怎么样,伤势还好吧。”
这是铁牛说的。
“没事没事。”
“很抱歉啊,我们一直向学校申诉上尉也帮着我们在说,但是政教处那帮老鬼坚持说什么枪械走火,给了了最低级处分了事,反而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