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乘乱偷偷躲到了食堂后面。
这里本来是一片荒地,后来食堂的工人用水泥随便铺一下就改造成了一个两个客厅大小的简易停车场,原本纯白色的积雪上现在丢满了五颜六色的破菜叶,大滩的动物血还有发黑的油渍,一个个熊掌似的大脚印又把这些东西踩成了一堆无法分辨的混合物,看上去非常肮脏。
这时候整个食堂都在忙,所以除了两辆重型内燃机车停在角落,歪着头瞄我之外,并没有什么人。
我迅速瞄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后,回忆着老爸醉酒时清空肠胃的样子:一手扶墙,全身下弯,然后摘下手套,把两根手指以最快速度捅进喉咙里。
恶心感像是出洞的鳝鱼一样,“吱溜”一下从胃袋里滑到了喉咙眼,随之而来的还有未消化物翻江倒海,随时都会冲破最后一道生理防线的泛滥感。
“哇哇哇”
我张大嘴狂吐起来,把原本为数不多的残渣全部清了出去,很快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满口苦涩,刺得我连舌头都快缩不回去。
沉重地吐着带酸气的白雾,我赶紧把嘴角挂着的唾液都抹去了,免得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下冻出一脸牙刷毛似的冰渣。可是就在头抬起来的一刹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