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狗熊一样慢慢蹭上去。
“咣”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十八盎司不锈钢酒壶,以千钧之势一记拍在了我的脸上………..
很奇怪的是这样一套折腾下来,心情反而好了不少,至少不怎么压抑了。
好吧,两串鼻血换个好心情也划得来。
好吧,我承认当时绝逼是已经疯了。
下午的考试更加艰难。
《机甲反应原理》是一门融合了机械运作,高级编程和高等数学内容的课程,也是我学的最垃圾的一门课,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让我做梦都在背公式的恐怖玩意儿。更重要的是,这在当时是一门刚开设的新课,从教学到教材完全都是实验版本的,对于我们这些一直接受旧教育旧知识的菜鸟机甲兵来说难度非常高。
而且当天的考试还增加了很严重的外在因素。
喘息,沉重的喘息,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在渴望氧气,但是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供应的数量越来越少。
我强打精神作答,周围的兔子们明显也很不轻松,整个考场除了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就是兔子们拉风箱一样的喘息声。
我一开始还试图找出某些精神特别好的可疑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