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淡,但是却少了一些锐利的气息。
“嗯,梦见在医务室做了个大手术。”
我挠挠头,含混地回忆着梦境的内容。
“你真的失忆了吗?你是在考试结束前一分钟突然晕倒,然后被紧急送到了医务室抢救,你们貌似都中了一种类似于蛇毒的合成毒素,血液都已经凝固成和稀泥没什么区别了,你的情况最严重,本来应该是早就昏死过去才对,但是我们一开始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能扛那么久,不过….”
伊蒂丝瞄了一眼我的左手,一直散发着尖锐色彩的瞳孔第一次流露出让人无法看透的情感。.
我这才感觉到一些不对劲,抬起自己的左手,这才发现那里已经被绷带严严实实地包地像木乃伊一样了,稍一动就痛得龇牙咧嘴,至于怎么受伤,整合残缺的记忆,原因已经非常明了了。
“真够狠的,手上都快找不出一个完好的部位,好几下都咬得极深,差点伤到的经脉,连修复液都无法完全修补创口,只好用旧世纪的法子先凑合一下。”
我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为什么?”伊蒂丝用疑惑地口气问道,“我感觉你不太像是那么玩命的人。”
“呵呵,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