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萧瑟,“十有八九就是昨天那不孝子吧,不过也不排除其他兄弟子侄想取我老命的可能性。”
老头走回到另一张沙发上,靠在松软的靠垫上,微微阖上了眼睛,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你肯定活得很惨。”
我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做人有多变态,才会动手去杀自己的爹妈。
“呵呵,也不是没好过,原来刚起家口袋里没几块钱的时候,还可以装牛逼的带小兔崽子们下馆子,稍微赚了点就可以带弟兄们去红灯区,酒吧好好潇洒一把,现在家财亿万,却只能蹲在监狱里躲着,呵呵,真是有趣的人生啊。”
老头一向淡然的语气中流露出些许秋天般的苍凉,我突然觉得有钱过头也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