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合计合计?”
哈伯特尴尬地说。
“算了,年轻人统计战果总是免不了往好处看,我那份无所谓了。”
对于这帮挂在我名下的二货,我有苦说不出,只好故作轻松,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瞧了中二青年的欢乐多。
此后差不多三天,除了海上那些远洋战斗舰还照常用舰炮来“拜访”以外,条约军的航空机甲再也没有来,对于被炸惨了的反抗军来说,算是一个难得安逸的时间,在机械师日夜连轴转的努力下,损伤的机体很快被修复,而街上除了机甲和坦克装甲车之外慢慢也开始有活人在走动了。
可惜好兆头才维持了不足四个小时就被不河蟹的音符打断,准确来说情况是来自于机甲兵内部,大概在晚餐时分,以下流言开始从机甲兵中间传出来:
“‘灰色微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一整天不都是我们在打。”
“什么,眼睛往哪儿看都不知道,害得小爷的机体都被打残了,本来还能多干下两架呐。”
“就是,放着好好的敌人不打,还和我们干起来了,简直是有病。”
“太没用了,完全是吹出来的名头吧,碍手碍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