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也溅上了不少血滴,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可怕。
总体来说感觉很爽,就像三天没抽烟,突然烧了一包过瘾一样。
这时,一个身着医护兵制服的少女推开呆若木鸡的人群冲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拼命抬起那家伙血肉模糊的面孔拍打,一边对我尖叫着:
“他都快被你打死了,怎么回答你?!”
我感觉这人有点眼熟,仔细回忆了很久才想起,她不就是在寒假差点折腾死我的菜鸟医护员吗,好像是叫海伦娜什么的吧。
不过相比记忆中的形象,现在的她似乎稳重了很多,相对也成熟了很多,至少有一点独当一面的医师的感觉了,而不是扛着医药箱乱跑的菜鸟。在她的指挥下,机械师们用各种工具,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家伙弄出来,抬上担架弄到野战医院抢救,不过据说还在半路上人就断了气。
至始至终,从机甲兵到机械师没有人敢多看我一眼。
我也没有继续供人瞻仰的兴趣,转身去洗手间里洗了脸,把一头一脸难过的红色液体都冲掉,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海伦娜的声音。或许这时候也只有这个执着认真的少女敢来了。
“项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