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是自己人那么客气干啥。”
我笑眯眯地接过去,然后看着另外两哆嗦个不停的家伙。
于是另外三刀钱也很容易地到手了,看着三个人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偶尔恶心一下别人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接下来两天,“大老板”的运输机顶着炮火送来一批燃油,食品,弹药和药品,还有最最宝贵的机甲,反抗军的空中力量很快恢复到了六台【加兰德】的水平。不过此时战局依然不顺利,虽然推平了前两道防御阵地,但是市政厅据点的防护力量依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反抗军在市政厅外墙和条约军打成了胶着状态,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依然无法前进一步。
中间我们也尝试着做了几次轮番轰炸,但是由于缺乏强力弹药和精确制导武器,对条约军这个用光学投影仪,主动防御系统,增强型混凝土层层武装起来的,软硬不吃的微型要塞杀伤效果并不明显。中间我们也和条约军前来轰炸的机甲部队数次遭遇,结果双方都是在满荷载状态下一边甩弹减重一边开打,操作不灵外加紧张地要命,除了白白浪费一大堆炸弹之外一无所获。
除了机甲投掷的航弹,从芬兰湾上射来的重弹几乎成了反抗军最大的杀星,仅仅四月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