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那天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动摇。
因为从战斗开始我就只有徒劳应对的命,这种极端被动的情况还是我出道以来第一次。
此时其他【加兰德】终于甩脱了炸弹,纷纷操起装甲机枪扑上来想帮把手,我马上用无线电喝止了他们:
“这家伙是条约军的‘苍刃’,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先对付其他几家!”
其实我还有后半句话没有喊出来,那就是“你们在也只是碍手碍脚而已”。
青色机体的“眼睛”似乎饶有兴趣地闪了一下,继续以它那闲庭漫步般不紧不慢的姿态移动过来,我虽然看得窝火但是也无可奈何。
现在我已经完全陷入了它的节奏中,这样打下去我只有挺尸的命,可是到底该怎么打破这个该死的僵局,同样是新机型,机动性旗鼓相当;火控同样是不相上下,而且对方的装甲机枪威力更大,射程更远,贸然脱离搞不好就会被一梭子打个透心凉。
那他娘该怎么办?
我急得牙疼,急得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眼看又进入了装甲机枪射程内,可是我半个办法也没想出来。
“干,劳资死前也要咬你一口!”
脑子里骤然跳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