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的易拉罐一样,“啪嗒”一声死命地闭上嘴,浑身哆嗦个不停。我也不想多废话,一把推开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回去,隐隐约约我听见后面有人嘀咕。
“队长是怎么了?这战绩不是蛮不错的?”
好吧,我承认价值观这东西也真特么是个交流障碍。
接下来几天,也不知道同盟军和反抗军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同盟军机甲部队一手担负起了空中掩护职责,我们的任务又恢复到了装炸弹,丢炸弹的状态,条约军的机甲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敢再出现,让我的日子越过越乏味。
中间,同盟军的几个军官模样的机甲兵不时凑过来,热情地要和我交流一下“战场经验”,拜托,想要情报直说就好了,反正搞那么婉转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一个字。统统都被我打个马虎眼赶出去了。
终于,离假期结束还有三天之前,我算是烦透了,这可不是我在这里的初衷,于是我立刻修改了在北方前线呆满一个假期再回学校进修的计划,抽空给阿西莫夫挂了个电话,这老奸商最近混得肯定很不错,因为我竟然在听筒里听见了啜茶的声音。
“哎呀,陈兄啊,您这段时间打得可真不错啊,反抗军的反馈报告都是赞不绝口,您还真是每次都出乎我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