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不长眼的切断了外部电源。
我破口大骂,一脚踢开舱门就准备揍人,不过很快我发现这人我还揍不了。
“一天窝在这里,真高兴你还活着。”
伊蒂丝抱着胳膊站在舱口外,把锐利的视线像标枪一样钉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情有些不高兴。
于是一张臭脸和满嘴脏话马上变成了最温情的微笑和甜言蜜语。
“哈哈,原来是大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
伊蒂丝冷淡地说:
“没事,就是听说你过几天要去送死,想请你吃顿好的。”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理解大概是请我吃饭的意思,可是等等,一般来说不是程序是反过来的才对吗?完了完了,又特么丢人了。
坐了一整天人的关节都硬了,我像螃蟹一样手舞足蹈,花了好半天时间才挣扎着从蛋壳形的模拟训练舱里爬出来,新鲜的冷空气刺激得我全身一个哆嗦,我这才感觉自己在密封空间里呆太久了,感官系统有点失常。
“上帝啊,你这两天就吃这种东西过日子?”
伊蒂丝捏起一片压缩饼干的包装纸皱着眉头甩了甩,我尴尬地嘿嘿笑了一下不说话。这时,斯拉夫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