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先出院了,铁牛伤得重些,还要多呆两天调养。谢天谢地,据说这种伤势在旧世纪至少可以让人结结实实躺两三个月的。
根据事先约定的情况,我先在维修库外面摆好架势轻敲两下门,里面马上有了回声。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脸怎么红了。”
“容光焕发。”
“怎么又白了。”
“昨天撸多了。”
门打开了,疯子出来把我接了进去,然后马上做贼一样一下关死门。
“尼玛,这最后一段是谁编的,真恶心。”
我边走边抱怨。
“你懂个鸟,这叫表现教导团特色。”
疯子拧着脖子争辩道,看样子是谁编的段子已经昭然若揭了。
维修库的水泥地上还横七竖八的摆着乱糟糟的野战睡袋,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烟味和油料味道,看样子很多人都是偷偷连夜把窝搬到这里来了,我明显感觉到了内部紧张的作业气氛,不过这倒不坏,至少比一屋子人一起垂头丧气要好。
“哟,陈老爹,出来了?”
学霸正和阿呆埋头研究一张手绘图纸,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