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餐无疑是单调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军队里的二等兵员尤其如此。
没有完全化开的冷冻燕麦粥,掺了不知道多少面粉的午餐肉,硬地能噎死人的咸猪肉,还有每顿都少不了的黑面包。
因为没有供水系统,所以大家将就着用雪搓了搓手就走近临时食堂用餐,虽然唯一一台暖气片玩命的工作,但是里面外面的温度感觉没差多少,于是兔子们只好把凳子拉得近一些,凑在一起取暖。
条件很烂,但是大家依然很开心,因为虽然条约军捂着盖着,但是像嗅到糖块味的苍蝇一样,围着我们“嗡嗡”转悠的甘特罗夫营,被炸了一个晚上的大快人心的情景全部人都看了个满眼。更何况早上来拉尸体伤兵残骸的拖车和卡车就来了不下两个运输连,从损失来看,这个营也真是完了。
当然,大家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斯拉夫**是死是残是重伤,说法不一,反正觉得被弹片穿几个窟窿都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唉,你们说这小子应该死翘了吧。”
“鬼知道,这么点地方挨了那么多炸弹,鬼都该炸死了。”
“鲍鱼那小子不是在偷偷监听条约军无线电吗?隆德涅夫上将都气疯了,下令找不回他儿子,整个营的人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