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和他接触多了就习惯了,哦对了,你好像是叫陈项什么的吧,好像老猫和我们交代任务是反复提到你的名字,好像挺欣赏你的。”
汉子大大咧咧地说。
抱歉,我一点不想再看到他。
“内务部特勤处,杜北少尉。”
汉子自报家门,
“教导团,陈项中士。”
一听又是长官,我马上立正敬礼,杜北则赶紧摆手道:
“算了算了,我这个少尉只是挂名而已,在这里当都已经当了八年伐木工,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估计我都快忘了档案里还有那么一茬了。”
这事简直是骇人听闻,一不是为了什么民族大义,二不是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任务,只是作为一枚无关紧要的闲棋冷子,竟然抛开父母亲戚朋友,在人生地不熟的邦联整整呆了八年。
“呵呵,没什么奇怪的,我们这些人既没有好头脑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社会关系,只能做这些最低端的潜伏工作,一次往一个国家丢个几十上百人,就算被挖出来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如果侥幸混过去,不是默默无闻一辈子就是接这种级别不高的搬运工任务,不过我们也不指望别的,能帮国家出上这份力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