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遍,又冷又痛,我把一腔怒火全发泄到了自己的武器上,一把扛起反装甲火箭筒就是一发轰过去。
距离很近,几乎不存在规避的可能性,但是地方机甲兵依然试图躲开,看得出素养的确很不错,至少在平均线以上。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躲不了。
因为作业机甲的机械爪还像铁链一样牢牢扣着他的脑袋!
“轰”
驾驶舱被破甲战斗部的爆炸掀开了,新型机甲晃了几下,拖着自己的对手像两座小山一样一起摔倒在地上,溅起一片大雪粉。
我一把摔掉了空空的发射筒,恶狠狠地喘着粗气,这时候才感觉力气用过了头,手脚都有点儿发虚。我用力甩了甩手掌,从腰间拔出杜北给的那枝老掉牙的马卡洛夫式自动手枪,按照军校教授的方法拉开套筒上膛,弯着腰(痛得直不起来)一点点像新型机甲摸去,想检查一下这玩意儿。
“呵呵,最新的机甲,再加上最好的驾驶员,竟然被你用这种东西干掉了,果然是身手不凡。”
机甲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吓得不轻。
因为那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在这之前我已经想过很多可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