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经不起胡来,虽然伏尔加公司能够满足一部分需求,但是拿自己的钱补贴军需(还是别人的军需)总是不划算。
于是我决定等下去。
但是我没想到就在这天等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
“唉,陈老爹,和你说个事啊。”
一顿无聊的早餐后,牙哥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道,他的牙套在嘴里一闪一闪亮着寒光,像是披着人皮的机器人。
“有屁快放。”
我不耐烦地把最后一点奶酪丢进嘴里,虽然资料上说这玩意儿多少多少营养,能量多少多少丰富,但是大伙吃过以后玩意儿后的统一结论就是——真够重口味的。
“帮厨的那班人搞不好在阴我们的口粮。”
我当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打了一大巴掌再踹了一大脚,马上跳起来指着他大骂:
“妈的,这种事是能胡扯的吗,再乱说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牙哥一看我不信,也急得跳起来赌咒发誓:
“靠,我陈志远是那种王八蛋吗?这些天咋们的黑面包,燕麦粥还有奶酪的尺寸都在缩水,不信你看看。”
我说滚你丫的,我的都吃进去了,你的也啃了一半你叫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