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劣的工作环境,整个剑身发出很大的惨叫。
我也顾不上这个,削完了一边,改个方向马上用同样的手法继续削,几乎把整个指挥所肢解成段。
觉得还不够劲,我又拉起机体在房顶上当踏板双脚齐下狠踩了一记,才借力重新拉升。
饶是再坚固工程建筑也支撑不住,轰隆隆的垮塌下来,然后我看见一大堆人连滚带爬的逃出这座危险建筑
饶是隔得有点远,我依然从两个风骚的背影上认出了今天晚上的目标,特别是隆德涅夫上将,样子比上次还难看,数九寒天的,这家伙竟然是光着膀子跑出来的,身上的肥肉一跳一跳的,斯拉夫**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就穿着个单衣,一边脸色发青的哆嗦着一边抱头乱跑。
“死吧你!”
我亢奋地举起枪,稍一瞄准就开了枪。
高爆弹对人的威力简直堪称凶残,处于着弹点中央的两三人都被爆炸力撕成了碎肉,稍远的人则被四散飞射的锻造破片绞成一坨肉泥,像某种奇葩的颜料一样,泼了身边的同伴一头一脸,很多人当场就吐了。
隆德涅夫上将被爆炸风掀得就地一滚,我以为这家伙已经挂了,没想到他晃晃脑袋一个肥猪打挺跳起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