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肉养着,关键时刻为政府处理各种不方便出动军队,而且往往是特别肮脏的勾当,比如屠杀,挑起战端,投掷化学武器,谋害等等。
总而言之就是个想想也让人觉得恶心的东西。
阿西莫夫的口吻露出一些黑色和阴谋的味道:
“我说,陈中士,反正你这一行也做了那么久了,应该也适应了,况且共和****的待遇也实在不怎么样…..唉,人活着不就图个发展吗?倒不如……”
我冷笑,而且是冷到骨头里的笑。
“倒不如什么,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畜生,老子混得再怎么混蛋,也是个敢横着走的混蛋,让我给别人当看门狗,滚你妈的去吧!你倒是可以问问那帮白痴,他们或许很乐意吃这口狗粮,”
那头的明显陷入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状态“
“陈中士,你别忘了…..”
“哦,差点忘了,我的档案貌似还在你手上,要转交给谁随便,但是别忘了,我的血还是热的,我杀人的本事也是热的。”
喷人完毕,我就一家伙切断了通讯,就像是掐断阿西莫夫的脖子一样。
一夜无事,再也没有响起来,我也安安稳稳地站了一晚上港,但是有些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