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这帮家伙神经过敏得出毛病了,难道我也要一起发神经才算正常。
“好吧,这管你们什么事了,没碍着谁吧。”
“咣”
我话还没说完,大头就狠命的一下摔了盘子,粥食甩了我一脸。大头拧着脸上的肌肉,以高出十倍的音量对着我咆哮:
“**碍着我了!老子从进这鬼地方以来心情就一天都没爽过,先送走了林子,又送走了阿呆,然后又一口气送走了七个弟兄,一口闷气还没缓过来呐,他妈就给猛男送了丧,从头到脚我都只能看着,老子难受啊,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现在你陈项又晃来晃去,他妈搞得要脱团单干似的,你说你没碍着我,放屁!”
从没有见过大头说话那么粗,显然他是真的愤怒了。
连餐盘也没有收拾,大头怒气冲冲地离去了,周围的视线也随之散开。
我用纸巾一点点把浆糊一样稠的燕麦粥擦掉,心里各种滋味绞成了一团,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难受,因为我明明没有想这么干。
这时,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我闷声闷气地说:
“抱歉,教训的话刚才已经有人说过了,不用再重复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