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在【拉沃金】上待命。
外面的世界黑而且安静,只有起降指示灯一明一暗的闪烁。
“黑鸟”的行动已经不仅限于晚上,连白天也不时光临各个营地,光明正大的航拍,被挑上作为突破口的两个机甲团拼尽全力拦截,火炮和地空导弹发射了整整一个小时,巨大的轰鸣声在十几公里外都听得见,航空机甲更是在空中乱窜划着渔网一样乱七八糟的轨道乱窜,不飞到燃油耗尽绝不降落。
应该说他们都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除了十几只无辜遭殃的小鸟之外他们什么都没有打下来。
于是这两个有半个世纪成军历史的老牌机甲团,被司令部毫不留情的撸掉了番号。
看出毛熊头头是玩真的,我们也不敢大意,各台机甲上都有机甲兵二十四小时待命,各机也都是满挂载状态,只要有情况,随时可以出击。
显示屏上堆积着繁杂的资料数据,我已经看过无数遍了,我觉得让我倒过来背一遍都没有问题。
其实我的心思压根儿没有在这玩意儿上面。
“去他的尾巴,不就多说了几句话,多做了点事吗?有必要那么恶心?”
我厌烦地撇撇嘴,像是在和自己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