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雇佣兵中的化名,现在反抗军的熟人基本都变成了尸体,知道这个称呼的应该只有雇佣兵才对,可是这家伙又是谁。
我对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安静。
“不好意思,最近我的记性有点差,能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吗?”
“那可太让人难过了,好歹我们也算喝过一杯。”
对方礼貌而又不失爽朗地说,显然是受过优秀的礼仪训练的上层人士,但是除了天然系土豪还有伊蒂丝之外,我实在想不起有这么个男性朋友。
等等,他说什么?喝过一杯。
“你是…..谢,谢里夫。”
我磕磕碰碰地说道,这时我才想起在赫尔辛基执行任务时,是和这位大公子有几句话的交流,只是后来事情太多,这个小插曲很快被丢到脑后去了。
“是的,好久不见我的朋友,哦,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见面,哈哈。”
柴拉维尔家的王子友好地笑着,我却给弄糊涂了。
“这种事就随意吧,明人不说暗话。”
“好,痛快,那我就直说了,我们集团对你们的专利发明很感兴趣,希望你们能够转让,多少钱开个价。”
“等等等,你说专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