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败坏地问是什么时候没的,那人说不知道,他看铁牛伤情稳定后,就出去上了个厕所,就那么两三分钟功夫,回来就发现舱盖大开,铁牛已经不知去向。
“我去,你上鸟个厕所啊!”
疯子急得要揍他,我们赶紧一拥而上把他拉住了。
还算是科尔尼诺夫上尉镇定,拍拍桌板示意我们安静下来。
“两三分钟,再加上从医务室跑到这里的时差,也不过五分钟左右,一个还未痊愈的伤员跑不出多远,肯定还在营区之内,马上散开找,一寸地皮也不要放过。”
大家赶紧从工具室找来手电,小型探照灯,夜视仪一类的设备,在营地里大呼小叫地找人,口号杂七杂八,反正都颇有教导团特色。
“铁牛,你妹妹来看你了。”
“铁牛,有美女,别藏了。”
“铁牛,你老妈喊你回家吃饭。”
我则一个人跑到了营地后面,这地方平时只用来堆放发电设备和食材,一般就厨房那些人会在这里走动,一到晚上更是黑得吓人。我一脚深一脚浅地前进,一边喊着铁牛的名字,突然,我看见在两百米外似乎有个东西。
惨白惨白的,团成一个团,还不时抖上一下,作为无神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