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年五月中旬,我们顺利结束了课程,印着呼啸的西北风,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了莫斯科军用机场上,颇有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真想痛快的撒泡尿。”
疯子这号粗人大声感叹了一句,惹得几个毛熊地勤一起往这边投来杀气腾腾的目光。
我们目不斜视,径直从疯子身边走过去,装作不认识他。
里没有大型车辆,于是我们就花了一百马拉从一个让一个喝得半醉的卡车司机把我们拉过去,但是军校外围一公里内都是禁区,也就是下了公路以后,我们还要在那条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的石板路上负重走很长时间,这种每年都要上演几次的苦逼行军,让我们不禁想到了刚到大学报到那会儿,大包小包往寝室里挤的苦逼情形。
那时候好歹还有热情的学长学姐帮忙,毛熊们除非两瓶白酒下肚喝得熊兔不分,不然会上来帮把手就算活见鬼了。
可是那一年奇离古怪的事特别多,好像各路牛鬼蛇神全跑到教导团里凑热闹了,就像这次,一路上不断有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的毛熊学员走过来询问我们是不是需要帮忙。一开始我们还是很客气的谢绝了,但是后来随着问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行李也变魔术似的,糊里糊涂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