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耶,就只有我吗?”
“没错。”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阿呆,阿呆摇摇头,表示自己一点不知情。
没办法,我只好顺着钢制楼梯一步步往上爬,好在二楼并不算高,也就五十米左右。就在走完最后一节阶梯时,我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而且更奇葩的是,相比像个工作车间一样乱糟糟的一楼,二楼只有一排排的钢丝座椅和电脑,干净整洁的好像机场的候机室。
一个身着干净的白大褂内衬军装,顶着地中海头,背着手的老人正站在一排大落地窗前,面朝外面,我上来时他动也没动一下,好像已经成了这个楼层装饰的一部分。
“陈少尉,你看那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这架势我连敬礼都不好敬,我只好昏头昏脑的走到窗前,但是马上,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台从未见过的,通体漆黑的机甲正傲然屹立在自己的阵位上,深色调涂装在光芒下反射出凛凛寒气,机体由大块的楔形装甲组成,没有多余的固定武装,整体线条看上去非常干净,非常犀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从椭圆形的头部拉出两根修长的通讯天线,好像旧世纪神话故事里精灵的耳朵,形成一个非常鲜明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