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军也打过,大名鼎鼎的‘灰色微笑’听说过没有,就是被我们带人干下来的,好意思让我们当预备队?”
铁牛拍上了桌子,丝毫不顾我和雇佣兵们满头黑线。
“******,睁着眼睛说什么瞎话,你们打下了‘灰色微笑’,我们还和‘灰色微笑’……..”
他话还没说完,我立马抬手就是一个矿泉水瓶甩到他的脸上,把他连人带椅子一起放倒,感谢我吧,我可是忍了很久才没把靴子甩过去。
这一家伙把还在争吵的两伙人都吓懵了,都忘了自己下一句该说什么。
“停停停,陈老爹,你干什么呐,好好说话不行啊,维克多先生,你没事吧。”
大头骂了我两句,赶紧把四脚朝天的雨果扶起来。
我尴尬地搓搓手,在维堡射手联队里打人打顺手,一不小心忘记场合了。
“呵呵,没事,没事,习惯…..哦,不,这一下其实蛮受用的。”
雨果灰头土脸地陪着笑,雇佣兵们也赶紧挥手拍肩表示不用介意。。
我瞪了他们一眼,这一下其实也清晰表明了我的态度。雇佣兵们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在我的威信压制下,还是服从指示表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