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
“咔嚓”
疲乏的手指也不知道第几次用力了,终于把火打了起来,我学着老爸抽烟的样子,把烟卷探向过去。
“呼”
带着机油味的晚风疾驰而过,带得绿化带的草坪“哗哗”作响,不但吹散了火束,还把我的烟卷整个吹歪了过去。
“喂,爬那么高累不累。”
这时,一只燃烧着的打火机递上来,不用看就知道,能够得着这个高度的就只有一米八五的铁牛了。
“根本没爬,是一出来就连下地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苦笑着把点着的烟卷放到嘴里吸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刺激着神经,精神也稍微好了一点。
“我们输了,陈老爹。”
铁牛突然低沉地说,这位老大显然对自己的糟糕战绩无法释怀。
“没关系,胜负乃兵家常事,放心,老大,你的指挥没有一点问题,要是我们就这么****死光了,那才叫死得冤枉。”
我安慰道。
“是吗?”
铁牛的语气还是有点乏力,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失望的。
“当然,他们不就仗着人多机甲多吗,等新机甲到了,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