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下跳起来,嘴里哇啦哇啦地乱叫扑上去就要去掐雨果脖子,我们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才压住他。
无可奈何之下,大头咳嗽了两声,暂时充当起教导团发言人的职务
“那么,防空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这个要命的时候离开战场真是过意不去,你们的担子太重了……”
我们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二当家这一口官腔是什么时候学来的。
结果雇佣兵们明显没耐性听下去。
“放心放心,干我们这行是很讲信誉的,收钱办事,童叟无欺,你们在老鼠洞里安心睡大觉就是了。”
雨果话说得很狂,虽然教导团的各位都很不爽,但是因为实在说不起硬话,干脆就哼哼唧唧几声不理他了。
交接完毕,大家鱼贯走出机库,我故意走在最后面,趁着大家都在不满地骂娘没人注意我,脚跟一转重新溜了回去。
和刚才的嘻嘻哈哈毫无纪律不同,此时维堡射手联队的全部官兵以立正姿势,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神情严肃,目不斜视的等着我,看来连这帮家伙也摸透了我的行为方式,早早做了准备,做人有够失败的。
我站在他们面前,突然想起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给他们训话,上一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