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卸掉身上这套行头的话,的确是没什么区别。
强烈的悲戚感涌上头顶,我把全身重量压在膝盖上跪了下去,在卧室门前磕了三个头,顿了一下抬头凝视着门扉,然后又磕了三次。
做完这一切,我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去,然后重新坐上了两个小时后的一班车,返回了基地。
此时我已经偷偷离队快一天了,根据这个信息时代的传播效率,克拉索家的违约的消息再怎么保密,应该已经传到教导团和维堡射手联队那里了,那么大家会怎么议论这件事?抱歉,我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回防空洞或是机库,应该说任何一个还要脸的人都不会回去。
我绕过巡逻哨,偷偷溜进横在机库附近的货柜里,扫视了一遍内部,注意到没有人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由于持续的战斗损耗,货柜里杂七杂八的残骸已经少了很多,只有挂着一幅惨兮兮笑脸的【加兰德】依然坐在老位置。机体身上的油渍已经被化学溶液清洗干净,破破烂烂的外装甲也被换掉,看上去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更让我惊喜的是,机甲上的导弹发射器已经被装填上了实弹,边上还七零八落地丢了不少火器。
因为所有作业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