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捆得结结实实,我还真想跳起来揍他。
金发青年很无辜似的一摊手。
“那是你的事,你也可以选择不买。”
“…….”
隔了一段时间,我喘了口气问道。
“喂,这玩意儿是谁给我装上的,我又没病。”
金发青年回答地飞快。
“但是教导团和维堡射手联队的诸位一致觉得你有,而且病得不轻,强迫医务人员给你套上了,还留下话说‘人一辈子难免相信几个人,也难免相信错几个人,值得搞成这样吗’,虽然说不上文艺,但是个人感觉蛮有道理的。”
听这口气,明显是出自老大铁牛之口,说实话也真是丢人,混到要b亲自出面安顿我情绪。
“说得好像你经常被人耍一样。”
我咕哝了一句,完全放弃了挣扎,金发青年却一扬眉毛。
“有什么奇怪的,我十五岁出道帮助家族打理外围生意,中间被人小涮了不下几百次,大涮少说也有个上百次,三分之二是的主角是自称我朋友的人,三分之一是各种黑白两道的危险人物,损失大到几十亿小到几十块。”
“………..那你过得还真是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