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反而把我们这些走得好好的人拦下来,二十三毫米装甲机枪黑洞洞的炮口直接顶在我们头顶上。
“喂,你们是哪部分的?”
这时候,铁牛展现出作为老大的气度,走到七米多高的机甲前吼道。
“老子们是来救场的库图佐夫军校作训班,出来找酒喝,把你的吹火筒拿开!”
这帮兵痞明显在挑衅,对于这种吃硬不吃软的货色只能比他更拽更牛逼。
果然,领头的家伙哈哈笑着把装甲机枪挪开了。
“切,不就是一堆送死的吗,得意个鸟,酒吧直走五百米,先左转,再直走就有,弟兄们,我们走。”
“这事你们不管管吗?”
大头看着街上的乱象忍不住问了一句。
“管他个鸟,过两天打起来就都没了,与其看着它们烧成灰,还不如哥几个拿回家废物利用。”
机甲兵无所谓地说。
真是顶级歪理。
踢着被掀出来的垃圾,我们在街上转了半天才算找到那间酒吧,而且谢天谢地,这里竟然还挂着正常营业的招牌。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已经有百十号人在喝了,一个个表情凶神恶煞,实在不像什么善类,和毛熊不同,不少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