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尼斯堡,是一块四面八方都被同盟军领土包围的飞地,同时也是条约军一根深入同盟军防线内部的刺。虽然战略位置比较重要,但是这作为根刺本身无疑是倒霉的,因为不管怎么样,只要战争一开始它肯定会处于被围攻的首选目标,除非外围条约军能在第一时间攻破格在两地之间的,狭长的但泽走廊,否则迎接守军的将是全部覆灭的惨痛结局。
事实上,整个战况的发展也牢牢遵循这个模式,嗅出不祥味道的同盟军首先发难,突然切断了哥尼斯堡的所有陆路联系,两天后海路联系也被切断,只有空中运输还在勉强维持着,可以说整个哥尼斯堡都已经装入了同盟军的口袋。
这时候把我们丢到那种鸟地方去,这哪是培训,简直是当炮灰使!
我们当时就炸了锅,群起抗议。但是没用,人已经在飞机上了,难道还能跳机从波罗的海游回莫斯科不成,闹了一会儿也只好作罢。
一个小时后,我们腰酸背痛地在哥尼斯堡军用机场下了飞机,机械师用工程机械帮我们把机甲从另外几架货机里拖出来,弄到机库做维护保养和弹药补充,一名长着中亚民族面孔的中尉军官负责用两辆卡车把我们拉到了一片颇有哥特风格的复古小区里。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