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使用,刚好够顶一班的。大胡子队长也有些过意不去,马上表示他们来值第一班。
我利用可怜巴巴的两三个小时躺在拖车里闭目养神,身边就是自己的座机,还要成堆的武器弹药,让人感觉非常安心。虽然脑子都疲劳地要转不动了,但是我还是睡不着。
噪音,振动,吵闹,还有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这实在不是个能让人安心休养的地方。
还有一点是因为两天前碰到的新式机甲还没有任何情报,而且再也没有碰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着飞着会吃一记黑枪,想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随手掏出,随手想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在之前的战斗生涯中,有武器方面的疑问那个人总能给我很好的帮助。不过,好在拨号前一秒钟我才想起来那件很重要的事——这个联系人在一百多个小时前已经永久性的被我划掉了。
苦涩的感觉喷涌出来,我忍不住咧了一下嘴。
有些话可以说得很绝很硬,但是有的感觉却是又黏又韧的,怎么也扯不断。
我只好调出了另一个联系人的名字,前思后想,我还是决定从通讯界面退出来,转而发送了一条不长的短消息:
“附图一张,你有听说过这种武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