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部队机动的最脆弱时段大量杀伤有生力量,降低在攻击下一道防线时受到的阻力。
整个旅都在落雨般的轰炸中挣扎,我们这些航空机甲兵打得最辛苦,被优势敌机从四面八方死死纠缠着,干翻了一批又杀上来一批,像敢死队一样源源不断,不要说吃饭喝水,连下去补充弹药的时间也几乎没有,大头和疯子的座机被敲了下来,旅机甲兵也损失了一半,剩下的几乎都失去了战斗力。眼看大家就要手拉手一起完蛋的时候,这场从昨天下午一直下到现在的大雨遏制了同盟军的攻势,我们好歹算是能喘口气了。
“旅直属航空机甲只剩下三台【伊尔】,我们稍微好一点,但是也只剩下七台【伊尔】可用,陆战机甲还在统计估计情况稍好一点,但是所有机体连武器也配不全,如果再被那么缠一下,铁定完蛋了。”
铁牛沮丧地做了总结报告,他的脑袋上印度人似的缠着绷带,那是昨天坠机受伤的后遗症。
显示屏上的科尔尼诺夫上尉表情也很沉重。
“我帮着催过了,你们的补充物资已经送到巴特镇,只要赶到那里就能获得补给。”
因为上次在维堡被隆德涅夫的下三滥手段整怕了,为了避免出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