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踢着几个人的屁股,把这些家伙有一个是一个全赶了起来,我注意到他们的服饰和一般的同盟军武装部队不一样,臂部还有一个特殊的纹章,应该是特种部队。
“款爷,款爷,他在这儿!”
道钉检查了几个人,突然惊喜地叫道,并把一个捆得和粽子似的人从一堆杂物里拖了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松得太短,我马上感觉自己神经都开始发凉,因为款爷的一条腿……..竟然没有了,只剩下一团还在渗血的纱布,他本人则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随手从俘虏堆里扯出一个满脸恶相,现在还是很不服气样子的军官:
“请问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我的语气出奇的冷静,所以这家伙没有听出我危险的情绪,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傲慢表情。
“我部是在沿途搜索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个藏在机体里等救援的家伙,我们想把他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一条腿已经被卡住了,我们的作业机械还丢在装甲车上,不方便去拿……..”
“所以你们就把他的腿给砍断了?”
我冷冷道。
“没错,话说什么时候把我们送到后方……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