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还咧着嘴和我们打了个招呼。
“哟,陈老爹,听说你为哥发了次飚,挺带感的。”
“……还好啦。”
胡乱敷衍了一句,我和道钉伸长脖子使劲往轮椅上看,但是最终也没有看到那个我们期望出现的人体部件。
这下没戏了。
其实就在那个俘虏说出时间时我就已经基本绝望,因为拖得实在太久了,就算以现代医学也不可能恢复完好。
“因为是在那种环境下,肢体已经轻度腐烂,而且你的伤口没有处理好,已经出现感染症状,不先治疗的话会有生命危险,从理论上来说,已经不存在续接的可能性,所以………所以非常抱歉。”
军医以满怀歉意地语气说道,他非常清楚,失去一条腿对于一名机甲兵来说意味着什么。
在场的教导团成员也默然,我们也知道人体不是机甲,打飞了什么从仓库里翻出一个同型号的拧拧螺栓就能装上去,但是看着同伴的机甲兵生涯就这样黯然结束,实在比看着人死都还要难过。
款爷默不作声地听完,看看军医,然后又看看我们,然后像刚开始和我打招呼的那样,尽力咧开嘴,嘿嘿地一笑。
“没关系没关系,别摆出这张